在我痛苦的终点
有一扇门。
听我把话说完：我记得
那就是人们称之为死亡的东西。
头顶，喧闹，松枝变幻。
然后是沉寂。微弱的太阳
闪烁在干枯的地表。
活下来真难
当人的意识
被埋在黑暗的大地。
然后一切都结束了：你害怕的，作为
灵魂，不能
说话，突然终结，坚硬的大地
微微弯曲。我感觉似
鸟儿的东西在低矮的灌木丛中疾速飞驰。
你已忘记
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行程
我告诉你我可以再说一次：无论
从遗忘中回馈的是什么都会重新
找到一个声音：
从我生命的中心涌起
一个巨大的源泉，深蓝的
身影投射到蔚蓝的海上。
Louise Glück. Poems 1962-2012. New York, NY: Farrar, Straus and Giroux, 2012, p. 245.
